当他们成为你的教授(全员单身)
ooc属于我
不喜勿喷
撞梗致歉
德拉科·马尔福
说真的,你一直不太喜欢这个一直摆着一张臭脸的魔药课教授。当然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每次迟到都能被他抓住。
你看着在走来走去讲课的那颗金色脑袋,想起早上他刚刚训过你,暗戳戳的和旁边的同学讲他的坏话。
“你知道吗?我听别人马尔福教授之前和大名鼎鼎的救世主有一段极其复杂的爱恨情仇。”你一边压低声音一边偷瞄德拉科。
“真的吗?可是我听说他们一直都合不来。”同学也偷偷看了一眼德拉科。
你弯着嘴角,“爱而不得!绝对是爱而不得!我跟你说说哦……”你说的越来越起劲,旁边的同学渐渐没了动静。
你用胳膊怼了怼他,“说话呀?”
“……”
你万分不解的看向他,只一眼,你当场石化,你的同学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德拉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你的身边。那双平时像湖水一样平静的眼瞳此时却像大海一样泛起波澜。
“我该说什么?小姐,你在我的魔药课上只学到了如何讲教授的闲话吗?”
你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解释。
“下课后来一趟我办公室。”
你苦着脸欲哭无泪,下课了之后战战兢兢的去了办公室。
“教授……”你努力眨着眼睛,试图获得原谅。
德拉科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旁边的座位,“坐。”
你乖乖坐下,“马尔福教授,我不是故意不听讲的……”
德拉科撑着脑袋,“你觉得我喜欢破特?”
“诶?”原来在意的是这个吗?
你直起身子,“当然不!都是他们以谣传谣!教授!我相信你是直的!特别直!而且就算喜欢救世主也是攻!”
德拉科脸黑了黑,一把把你拉进怀里恶狠狠地咬住了你的唇。
“???”你惊呼一声,非礼啦!你挣扎地逃脱德拉科的怀抱,但你的力气实在太小,丝毫不起作用。
德拉科离开被他折磨的红肿的唇,盯着大口大口喘气的你,“被喜欢的人说自己是个gay,我真的是很伤心啊。”
你瞪了他一眼,“我可不喜欢你!”德拉科埋在你的颈脖,细细吻着,一路向下。
你打了个寒颤,“教…教授……”
德拉科的声音沙哑,握住你不安分扭动的腰肢,“不要乱动……”
塞德里克·迪戈里
“教授好~”
你甜甜的打着招呼,迪戈里教授温柔的向你点头,你像只黏人的小兽,一路黏着塞德里克到了办公室。
“怎么了吗?”塞德里克站定,你一直是他课上最活跃的学生,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他对格兰芬多一直有好印象,或者说,对你有好印象。
你搓搓手,“教授……圣诞节要到了。”
塞德里克为你整理好围巾,回应着“我知道。”
你咳嗽几声,“教授要注意保暖啊。”
塞德里克笑着摸了摸你的脑袋,“好,我会记住的。”
你大着胆子扯了扯他的衣袖,“教授,今年可以和你一起过节吗?”
塞德里克一怔“你不回家吗?”
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今年不回啦。”
塞德里克点点头,“我很荣幸。”
你眼睛一瞥,瞥见了一缸荷花,你惊喜的指着荷花。“教授!你也喜欢荷花吗?”
塞德里克歪头看去,“是啊。”
你一直喜欢中国的花朵,荷花更是你的最爱,只不过很少人和你爱好相同。
“教授教授,你是什么时候喜欢荷花的啊?”
你和塞德里克围着荷花,荷花因为咒语的保护仍然开的热烈。
塞德里克看着你的笑容,不禁脱口而出,“从你一年级哭着问我你的荷花去哪了开始。”
你猛的看向他,他温柔的眼神带着笑。
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他的?就是从一年级 ,你的荷花被人恶意丢掉,迪戈里教授帮你找了整整一天开始。
“教授……”
原来那年不只一个人心动。
汤姆·里德尔
“蠢。”
“重写。”
“不合格。”
“实在愚蠢。”
你趴在办公室桌上,看着一张张不合格的论文气呼呼的在心里大骂这个新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你比任何人都想知道邓布利多校长为什么会让他来任职。
汤姆坐在一旁翻看着书籍,顺手扔了一个橘子,好巧不巧砸中你的脑袋,你郁闷的和他对视。
“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收起来,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你的笔尖几乎快把他的桌子戳出一个洞。
“我的桌子很贵,你赔不起。”
你一惊,连忙抬笔,“教授我认为你不应该和我计较一张桌子。”
里德尔微微一笑,“我想你的重点应该在如何写好你那已经第十次不合格的论文。”
你一边写一边仔细回忆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大魔王。
一年级你入学,不熟悉的使用咒语,使最爱干净整洁的里德尔教授的衣袍上有了一块洗不掉污渍;二年级偷玩魁地奇,把里德尔教授的办公室窗户打碎;三年级把里德尔教授的宠物纳吉尼当作鞭子玩;四年级不知人间险恶追着里德尔教授表白了整整一个学年……害得里德尔教授不得不躲进男厕。
而里德尔教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态度恶劣的,是从,你五年级谈了恋爱开始?
你眨眨眼,好像……明白了什么。
里德尔不耐烦的敲敲桌子,“我让你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凑到他身边,“教授教授,你为什么讨厌我?”
里德尔皱眉“我似乎并没有说过讨厌你?”
你跨坐在里德尔腿上,里德尔不免后仰。“你喜欢我啊,教授。”
里德尔冷哼一声,“自作多情。”
你不满的动了几下,里德尔脸色一变,你自顾自的说着他喜欢你的证据,没发现里德尔的脸色越发不好。
“教授,有东西戳着我了。”你讲的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
里德尔喉结上下滚动,扶着你柔软的腰肢吻了上去。
“说够了吗?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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